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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一圈牙印


云溪见到那粗犷大汉怒气冲冲地走过来对着凌洛倾就是一阵大骂,她心中一阵期待,凌洛倾的身手她不是很清楚,她想那大汉长得又高又壮,远远地看上去就像一个黑猩猩,凌洛倾一定不是他的对手。

        可是,谁知道下一秒那黑猩猩般雄壮的大汉在凌洛倾一个眼神下就怂了,而且还神经质般猛抽自己的嘴巴子,仿佛那不是他自己的脸。

        那一幕是那么的好笑,云溪想笑,却笑不出来。

        因为凌洛倾已经转过脸来看着她,那张冰雪般俊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狭长的丹凤眼闪烁着凌厉的目光,他盯着她,仿佛一条吐着信子的眼镜蛇盯着一只笼子里的小鸟:“你信不信,如果你再敢胡闹,我就在这里收拾了你。”

        云溪很想在大声的骂他,你特么的做梦吧!但是,在那样悚然的气势压迫下,云溪的身子不受控制的瘫软了。

        她知道,这一次凌洛倾是认真的。

        凌洛倾连看都没有看一眼车外那个仍然狠狠抽自己嘴巴子的黑猩猩,一踩油门,车子像是离玄的箭一般开走了。

        云溪缩在后车座上,对着凌洛倾的背影发呆,心中对凌洛倾充满了恐惧,更多的却是疑惑,她不明白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为什么事事都要和自己作对,更加疑惑的是为什么刚才那个看上去那么彪悍的大汉为什么被他一个眼神就吓倒了,他究竟是什么身份?为什么要一直和自己纠缠不清?

        可是很快,云溪就无法淡定了,因为凌洛倾将车停在了她家的楼下,然后打开车门冷冷的对她说:“上去!”

        云溪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她慌张地问:“你怎么知道这里?”

        “我说,上去!”凌洛倾的眼神森冷无比,无形的气势再次压了下来,云溪在那种气势下被逼得瞬间抓狂,她像是被踩着了尾巴的猫一般炸毛了,猛然扑到了凌洛倾的身上就是一阵狂撕烂打,她的声音里全是恐惧:“你特么的告诉我你怎么知道这里?!”

        凌洛倾不耐烦地阴沉着脸将云溪从车子里拖了出来,然后下腰将她再次扛到了肩上,脚一勾将车门带上,然后步伐稳健地大步上楼。

        云溪的心中愈发的慌乱,家是她心底最后的港湾,如果这里也被凌洛倾知道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够躲到哪里来避开这个恶魔一般的男人。所以她疯了一般的拳打脚踢,杀猪般嘶吼着:“救命啊!非礼啊!非礼!!”

        这里是老楼层了,左右邻居在一起住了几十年,基本上都认识,现在又已经是下班时间,家里基本上都有人,云溪这杀猪般的一嗓子,顿时有那么好几家人打开了房门,一个个好奇地张望着:“出什么事了?”

        而凌洛倾早就掏出一个细铁丝用不到一秒的时间打开了房门闪身躲了进去,为了防止云溪再乱喊乱叫,他迅速地将云溪放下然后欺身上前一把捂住了云溪的嘴。

        浓烈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凌洛倾低着头看着怀中这个张牙舞爪的少女,那双灵动的眼睛里全是惊慌恐惧,他冷冷的一笑,狭长的丹凤眼半眯了起来:“我告诉你,最好安静点!”

        云溪全身一震,她安静了下来,凌洛倾抬起头聚精会神地聆听楼道上的动静。那几户人家见楼道里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有的想要回去了,有的却坚持着不肯走。

        “是恶作剧吧?大白天的,谁会那么大的胆子啊。”

        “就是,这里又是居民区,哪个垃圾有那么大的胆子啊?”

        “可是,刚刚那个声音听上去像是云溪的。不管怎么样,我都有些不放心。”

        “那你去敲敲门看看呗。”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响起,然后停在了一门之隔的外面。

        “咚咚咚”响起一阵敲门声,云溪的心激动得跳到了嗓子眼上,她开始奋力地挣扎,但是凌洛倾的手像是铁箍子一样牢牢地捂住了她的嘴,纹丝未动。

        “里面有人吗?”

        “云溪,你在不在家?”

        云溪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凌洛倾捂人的手法很特别,为了不让云溪被捂死了,他的指缝间留着一点空隙好让她喘气,而云溪就利用着一点空隙,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

        顿时,一股腥甜的血腥味充斥在鼻喉间,殷红的鲜血流了下来,落在了老旧的地板上,凌洛倾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冷冷的盯着她,那双丹凤眼中的黑暗越来越深了,仿佛黑洞般深不见底,你盯着它看,不知不觉间就会被它吸引了进去。

        云溪心下一慌,嘴上的力气顿时小了许多。

        门外,那些邻居的声音依然平静地传来。

        “怎么没有回应?不在家吗?”

        “你刚刚是不是听错了?”

        “依我看,是哪个孩子的恶作剧吧?”

        “真是的,害我白担心一场。”那些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云溪的心却不再那么惊慌,她盯着那双仿佛带着魔力的眼睛,好像忘记了自己。

        凌洛倾聚精会神地听着,在确定那些人真的回到了自己的家不再出来后,他放开了云溪,云溪一下子瘫软在地上,站也站不起来。掌心的剧烈疼痛也让凌洛倾清醒了许多,他看了一眼地上的少女,还是个大孩子的模样,略带稚气的脸庞,还没有发育完全的青涩的身体,尽管现在很安静,但是那双眼神中的骄傲和桀骜不驯却是那个年纪独有的叛逆。

        毕竟只是个孩子,没有必要和她计较那么多。

        凌洛倾的心软了下来,刚刚身上的那股暴戾之气消散了许多。感觉到凌洛倾的变化,云溪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她聪明地没有问,眼神扫到凌洛倾那一直在流血的手,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鼓足了勇气:“你的手,要不要包扎一下?”

        凌洛倾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心,冷峻的面容愈发的柔和:“你这里有纱布和酒精吗?”

        “你等下,我去拿。”云溪的心情顿时轻松了许多,她知道,如果自己表现得好一点的话,今天晚上自己也许会好过一点。

        既然不能够逃过,那么,一定要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

        手脚麻利地翻出医药箱,她找出棉签和消毒药水,想要给凌洛倾清理伤口,凌洛倾扬起手躲开,声音有些尴尬:“我自己来。”

        云溪的心中闪过一丝失落,她抬起头望着他,漆黑的眼眸里闪过一抹别扭,她猛然将那些东西都扔给凌洛倾,语气生硬地说:“谁爱管你啊,你少自作多情了。”

        凌洛倾没有恼,他早就已经习惯了受伤,让别人包扎伤口他很不习惯,自己拾起地上的棉签和消毒药水,仔细的清理着伤口。

        云溪看着凌洛倾低着头认真的模样,突然又想起了他刚刚在酒吧包间里吸烟的那一幕,不禁脸颊有些微微地发红。她从来都不知道一个男人低头吸烟的动作可以那么性感,让人很想扑上去代替那根烟狠狠地住他那性感的薄唇。

        凌洛倾的动作很熟练,他很快就清理好所有的血迹,涂抹好消毒药水,看到他的掌心那一圈清晰的牙印,云溪的脸突然腾得一下子红透了。

        那样一圈牙印留在他宽阔厚实的掌心,就好像被他呵护着握住一样,让人感到无比的暧昧。

        云溪有些坐不住了,屁股底下仿佛有一只小蚂蚁在爬一样,痒痒地,她小心翼翼地挪动着屁股,有些别扭地问:“还,疼不疼?”

        凌洛倾淡淡扫了她一眼:“伤口很深。”

        云溪愈发不自在了,她又挪了挪屁股,语气有些底气不足:“谁叫你那么凶。”

        凌洛倾看到云溪这个别扭的样子,不在张牙舞爪像只小野猫,忽然有了逗弄她的心情:“我凶?那么又是谁不管不顾地胡乱大叫?”

        云溪的脸颊愈发的红了,她不敢看凌洛倾的眼睛,却仍然倔强道:“我叫错了吗?你那个样子能够让人不胡乱想吗?”

        话一出口云溪就恨不得扇自己一个嘴巴子,在这样敏感的时期,她怎么可以谈这么敏感的话题?果然,凌洛倾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他看着浑身上下都有些不自在的云溪,眼神一点点冷下去:“我为什么发火?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

        凌洛倾的语气太过严厉,仿佛一个父亲训斥不长进的女儿,云溪的脸顿时红了,这次却是气的,她腾地一下站起来,仿佛斗鸡一般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我做什么了?你别说得我好想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得,你以为你什么人?你特么的别多管闲事!”

        (十七:奸笑中,这一次凌洛倾会不会发火捏?求收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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