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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击吧!废材皇子:24冲撞


  24
  新月初上,晓星渐落。
  小柴恭敬行礼,季珩用眼神告诉他无需多礼。
  月光下那女子面纱蒙住半张脸,但就她的气度和装扮,戴着的面纱便是犹抱琵琶半遮面,更添神秘的风情。
  小柴向那女子点头示意后,就与表妹走了。
  表妹问他:“表哥,那两个人是谁啊?”
  小柴回道:“哦,是新东家。那公子虽然话少,但人很是宽厚,今晚我能陪你,多亏他呢!”
  表妹扯了扯他的袖子,指了指卖糖葫芦的摊子,小柴刮了一下表妹鼻子笑道:“这就给你安排上。”
  待小柴走远,纪小小拽着季珩的手才放松下来。季珩笑着看她,她这生怕被发现的样子,也是十分有趣。
  灯影重重,月光倾洒。
  齐映雪和齐夏歌一同聊了许久天,不觉都到了晚膳时间。丫鬟们端上来糖醋软炸里脊、熘鱼脯、桂花翅子、烩三鲜和糖浇酥酪,两人边吃边聊。
  齐夏歌正在哄姐姐同她一起去黎河逛逛,要知道,马上就花朝节了,黎河肯定很多人凑热闹。
  齐夏歌把以前偷溜出府的经历见闻都说与姐姐听,齐映雪边夹菜静静地吃着,边听齐夏歌手舞足蹈地说着。
  站在一旁的阿路只觉得二小姐怎么有那么多话要说,叽叽喳喳地跟麻雀似的一刻不停。自己被老爷安排这差事,真是大象进了瓷器店,处处难受。
  两人吃完晚膳,齐映雪听了齐夏歌说了外边的种种,也想出去溜达溜达,看看。齐夏歌大眼睛咕噜一转,偷偷要来丫鬟的衣服换了,刚到门口,就听连城玦的声音在后头响起“去哪儿?”
  两人对视一眼,苦着脸回头。齐夏歌道:“表姐,府里太无聊了,我和姐姐出去溜溜。我会武艺,会保护好她的。”
  连城玦心里哂笑,就她那三脚猫功夫,还保护姐姐,别把映雪这瓷娃娃弄丢了。马上就花朝节了,外面都热闹的很,到了酉时还有烟花,也难怪表妹心痒痒。连城玦哄道:“姨夫早就计划好了晚膳后让我带你们一起去逛街市,那里有许多江湖杂耍和新奇玩意儿,你们自己出门可找不到。”
  齐夏歌闻言脸上露出喜色,乖巧道:“好好好,听表姐的。”随即牵着齐映雪的手,一块往外走去。
  春天的夜晚裹着花香和暖风铺面而来,街上小摊贩的灯却连成一条长长的灯带,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明明是乍暖还寒时候,可人们都兴致勃勃地逛着看着。
  齐映雪哪里见过这些新奇玩意儿,虽动作间保持着世家千金的矜持,可眼睛早已新奇地东看西看,看也看不过来。齐夏歌则老江湖似的给她解释着这是什么,那是什么。
  两个姑娘在前头兴奋地逛着,连城玦和阿路在后头跟着。
  连城玦首先看到季珩,抬手唤了声:“季珩!”
  被齐夏歌挽着手的齐映雪也听到了,走过去准备打声招呼。季珩比她长三岁,连城玦老找他玩,齐映雪也常找连城玦玩,三人偶尔会玩在一起。前几日衙署晚宴虽都在,男女有别,却没见过。
  许多年未见了,季珩哥哥竟生得如此好看了。
  齐映雪温声喊道:“季珩哥哥!”
  季珩闻声看去,齐映雪也变了模样,出落的清丽可人,而她身边的那一抹俏生生的倩影,正是纪小小那日救下的齐家二小姐。
  齐夏歌高兴极了,没想到自己的表姐和姐姐都认识三皇子殿下,看样子还十分熟悉的样子。那这样的话,是不是约等于她和三皇子也很熟悉。
  三人都见季珩牵着的女子,皮肤白皙,眼眸灿亮,眼尾微微上挑,虽没什么表情的站在那,却总感觉她带着笑意似的。
  连城玦见到了季珩牵着女子的手,她没有说什么,只是眸光黯淡了不少。
  “老三,连城。”季珩闻声转头去看,是应霁,同行的还有聿璋、煊赫。
  纪小小真希望此刻自己能隐身,整个豫都的人都来了黎河吗?
  聿璋见到齐映雪也在,脸上略有讶异,但见季珩牵着一名蒙着面纱的女子的手,齐映雪被齐夏歌挽着,听闻连城玦是她们的表姐,估计此行她们三个在一起。没见慕河,他心里的大石头到是落下来。
  他想起前段日子,她说对他并未其他意思。心里一片苦涩,再见她,她还是那样月光一般的温柔而清雅。
  若是无法再见,他能逼自己不强迫她给她自由,可他不知道的是,思念的种子已经在他的心里扎根,如今一见她,就繁花开满,饱胀得要破裂了一般。
  齐映雪奇怪,此时怎么能见到他。他看起来和季珩哥哥的朋友很熟悉。她困惑却也庆幸能遇到他。
  应霁想没想到还能遇到连城,果然豫都十分小。
  季珩则想着,自己和小小随便逛逛,就能遇到平时几年都遇不上的人。
  众人各怀心事,在熙熙攘攘的堤岸旁竟都沉默了片刻。
  应霁见季珩牵着一女子,正想打趣他,谁知一个堤岸边的堆烟火不知被谁点燃了,还未摆在空旷的地方就凌空炸开。吓得众人以为发生了什么爆炸事件,纷纷疾步奔跑。
  在人群之中的众人,被突如其来的人群挤三了。季珩将纪小小护在怀里,保证纪小小不被冲撞到。
  聿璋不知为何,混乱中一个柔软的身子跌进他的怀里,他低头看去,齐映雪脸色发白,像是被人撞痛了的样子。聿璋也不管其他,只顾的环抱着齐映雪,身子虽跟着人群往前,但齐映雪又回到一个熟悉的怀抱一个令她心动不已的怀抱。她静静地享受着这一刻的出离,也伸手环着聿璋的腰。聿璋身子顿了顿,又抱紧了些怀里柔弱的佳人,她身上的香味淡雅,如同晨露之下的兰花,浅淡却沁人心脾。他想,无人如何他也不会放开她了,他绑也要绑她回去做王妃。
  连城玦想伸手去拉离自己最近的齐夏歌,也不知拉到没有,就抓住了一只手,她拽着那只手,不然它被人群冲散。那只手也拽着她,往它那里靠去。待他们之间距离越来越近,连城玦才看见,这手的主人,不是齐夏歌,是有一双玩世不恭桃花眼的应霁。连城玦赶紧松手,抱拳行礼道:“连城失礼,我以为是我表妹夏歌。”说着,连城玦心里懊悔这着,她早该想到,这么一只大手怎么可能是表妹。
  “连城……”应霁话还没说完,连城玦就扑到他身上,他双臂打开去接,人群却把她往他怀里挤。
  应霁心里早已烟花腾空般欢喜,面上十分懊恼道:“这人也太多了。”
  连城玦一脸歉疚:“对不起。”
  应霁继续假正经道:“连城,你小心。”
  说罢,将她抱紧了些。他的连城啊,这次人群的冲撞,将她送到了他的怀里。
  季珩始终护着纪小小,这使她感到无比的安心。他总是这样,给你最多,却要的最少。纪小小心里漾满了满足,她垫起脚尖唇瓣碰了碰他的侧脸,季珩看着她十分不怀好意地笑起来:“怎么,看我英雄救美,又想以身相许了?”
  纪小小无语,早知道就不理他了。没事瞎感动什么劲。
  季珩在她腰间捏了一把:“想什么呢?现在回去?”
  纪小小说道:“可是还没放河灯呢!”
  季珩宠溺看她:“好,听你的,放河灯去。”
  多亏刚刚的混乱,把他们和其他人冲散了,纪小小也不用担心怎么应对。她这样子,被其他人知道了,估计明天就会掉脑袋。她就是想放放河灯,放完她就走,这辈子不答应季珩穿女装的事情。
  季珩买来两盏河灯,一盏写着“季珩小小永结同心”,一盏写着“小小季珩,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纪小小尴尬道:“这两盏灯有什么不一样?”
  季珩认真说道:“当然不一样,一盏是我喜欢你,一盏是,你喜欢我。这叫两情相悦,双向奔赴。”
  纪小小眼里潋滟生辉,故意道:“谁说我喜欢你?”
  季珩也不恼,略低头附在她耳边道:“不喜欢,我就‘情不自禁’到你喜欢为止。”
  纪小小简直对他无语了,一个“情不自禁”硬是被他赋予了其他的深层含义。
  两人一块放了河灯,纪小小面纱下的嘴角是扬着的,自从傍晚梦见季珩再也不认识她了,她似乎在心里已经正视了自己对季珩的感觉。她明知未来的事情无法预料,也愿意在有他的一程真心相待。
  她看他侧脸,河灯的柔光给他周身镀上一层暗影。
  “季珩。”
  “嗯?”
  “我喜欢你。”
  “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
  “你说过。”
  “什么时候的事?”
  “你喝醉的那次。”
  “我说了吗?”
  “没说吗?”
  “说了吗?”
  “说了。”
  “哦。”
  此夜星繁,冷月溶溶。
  季珩和纪小小回到府里时已是月上中天,两人肩并肩走着,地上的影子如情人般依偎在一起。
  季珩看着地上的影子,不知在想些什么:“今天可尽兴了?”
  纪小小也随他的方向,看向地上的影子,她伸出来,用手指玩着影子道:“嗯,今天很开心。”季珩这才转头看她,他以为她是心里只有建功立业,她是天上月,可远观却再也不能拢在怀里。她的脸在月光映照下,显得柔美。
  他听闻的永定侯少年英才,受万千女子追捧,惊才绝艳。而他眼前的纪小小,天真稚拙,柔顺乖巧,有时胆小懦弱,有时坚毅勇敢。
  也许,这一切就是一场梦,眼前这个叫小小的姑娘是一缕云烟,待明日天明便会消散了。
  他柔声道:“小小,想过在世人面前回归女子身份吗?”
  纪小小回答:“不想,女子身份与我而言,是欺君之罪,是家族蒙羞,是千万坨骂,男子挺好,凡事都可以有自己的主张。”纪小小心想,能一直当个男人也是好的,至少方便。
  只是她的季珩总是危难之时,救她与水火之中,她心中的万分感激,却担心成为他的负担。
  两人思考间就到了庭院。纪小小在房里点亮了灯,又细心地为季珩铺好了床。转身就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乌木的沉香,檀香的气息萦绕着她,暖黄的灯光在他周身罩了一层光晕,他的气息带着晨露和暖意,使她安心。起初是轻轻拥着,后来却像是想要将她嵌进身体里一般。季珩忽的低头寻她两瓣嫣红的柔软。
  他放松了些,略微冰凉的指尖勾着她的下巴,使她直视他的眼,他的眼如墨一潭深不见底,眼瞳处掠起一团火焰,
  她目光所到之处均让她忍不住发烫,他那么小心翼翼,像是对待最珍重的宝贝。
  纪小小被季珩吮得脸颊绯红,却又甘之如饴。
  她沉醉在他的柔情里,只觉得他进攻的时候自己满足异常,他撤出的时候仿佛把她的灵魂也带了出去。
  一切与她的梦境相似:他抱着她行走在迷雾重重的夜里,月光倾洒在他身上,她缩了缩肩膀,想要靠近些,再靠近些……她努力嗅他身上似有似无的水沉香气息,在无尽的夜里,他的气息使她安心。使她在激荡无垠的时空里,抓住了一缕可以依靠的安宁。
  文庭睿看着怀里睡得香甜的女子,她还是那样的眉眼,还是那样的声音,只是她不记得他了。有关于他的和他们的一切都不记得了。只有他一人辗转反侧,也只有他思念成疾。她变回了娇贵的公主,万千宠爱于一身。只有他,可怜而孤独地守着对她的感情不愿放手。
  秋风吹过湖面,一池的清波潋滟。城西的灵均湖湖面宽广,即使极目远眺也望不到对岸的轮廓,岸边一片芦苇荡,风过时摇晃成一片苇海。风钦泽与连城玦一同用过午膳后出发,到灵均湖时已是傍晚。远处天际一片云霞点缀黄昏,斜阳的余晖返照山光水色,涟涟清波如同一副画般。
  两人正打算乘船游湖,正巧遇到文庭睿一行兴尽而返。风钦泽一眼就看到了文庭睿身边的云姝,这不正是整个刑法司苦苦寻找的明华公主。风钦泽与明华公主算是表亲,进宫拜见皇后时也时常与明华公主打照面,她的模样他怎会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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