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怎么了
臧言之看着泽山篮球部的训练, 和黑无常讨论战术配合，以泽山现在的配置，他们要是想赢，就要放弃一部分的防守, 其他人防守不住帝光那群天才, 他和黑无常要打满全场就要保存体力, 所以最好是以进攻为主。
正讨论着, 有泽山队员来告诉他门外有人找。
臧言之和黑无常对视一眼，心里毫无ac数，“找我？”
谁会找我？
等看到门外被一群女生围着正签名的黄濑，臧言之更疑惑了。
黄濑凉太好不容易摆脱热情的粉丝，就看见某个突然消失的人，莫名其妙的问他, “你来找我干嘛？”
那光明正大的样子！
那毫不心虚的神色！
黄濑凉太都无语了，“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臧言之：“我说了呀，你来找我干嘛？”
黄濑凉太：“……”
“谁让你说这个了！”
臧言之想了下，恍然大悟，“你逃训了！”
“也不是这个！”黄濑凉太快被气死了。
他也看不出这家伙到底是故意的岔开话题, 还是真的没意识到。
但不管是哪种答案, 他觉得对于他现在的那群队友来说都很伤心吧。
黄濑凉太加入的晚，没有经历过他们一起奋战, 一起夺冠的那种经历，所以也体会不到某人突然离开后，帝光其他人觉得被抛弃的心情。
他跟小白的关系不错，虽然两人相识不太美好, 但后面的相处还是挺和谐的。
所以其他人因为心里的别扭, 不愿意来泽山问个原因, 他没有那么多顾虑，就跑来了。
“所以说，小白你为什么突然转校啊？”
臧言之听完自恋狂描述的，在他离开后帝光的大家如何如何，沉吟了几秒，“你现在是一军正选了？”
“啊？”
怎么突然问这个？
黄濑凉太虽然感到莫名其妙，但还是回答了，“对，那个…灰崎因为一直不来训练，后来还对其他队员使用暴力，就……”
黄濑凉太说到后面有点心虚，他总感觉灰崎祥吾的退部是因为自己替代了他的位置，而且他听小黑子说过，小白和灰崎的关系很好（？）
臧言之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别瞎想，你顶多算个导火索。”
黄濑凉太：……你这么一说，感觉就更是我的错了。
臧言之觉得根本的问题在于小十和倒霉蛋的性格不合，小十的继承人教育思想本就讨厌超出他掌控范围内的事物与人，自己是因为没有进攻性所以慢慢被接纳，倒霉蛋正好相反，他就像个刺猬，到处扎人。
而且倒霉蛋极其讨厌被束缚掌控，所以他天生就会对赤司这种领导型产生抵触。
之前自己在的时候会时不时打断倒霉蛋的怒气，用嘲讽吸引注意，因为度把握的好，所以掐断了很多暴力事件。
自己一旦不在，其他人与倒霉蛋的关系又没有那么好，自然就没人能制止他。
臧言之思索着，所以现在倒霉蛋不是帝光的人了……
臧言之露出笑容，拍了拍黄濑凉太的肩，“好了，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哦……诶？”黄濑凉太突然反应过来，“你还没回答我啊。”
他来就是想搞清楚，结果什么也没问到又走了，这不是白来了吗。
“没有什么原因，非要说的话，可能是觉得不够刺激吧。”
黄濑凉太：“？”
最后，黄濑凉太也没得到一个正经的答案。
他离开后，臧言之跟黑无常也离开了。
按照他的了解，倒霉蛋现在应该在电动游戏厅。
灰崎祥吾正在游戏机上宣泄自己的情绪。
骗子！
混蛋！
死白毛！
答应了老子还敢违约！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放过他，现在两个混蛋凑一起了，我得想个办法……
“倒霉蛋～”
欢快的欠打的熟悉语调响起。
灰崎祥吾愣了一下，然后继续打游戏，不理，全当没听见。
哼！现在才想起老子，晚了！
虽然这样想着，但心里本来的烦躁稍微消减了点。
这次要是不跪下求他，他是不会理他的。
等了很久，那熟悉的声音没有再响起。
灰崎祥吾皱眉，这就跑了？
总不能是自己幻听了吧？
他起身回头，还真的没有人！
正想着，旁边传来“往左往左！”“不对，要往右！”“啊～打！”
灰崎祥吾：……
灰崎祥吾露出了狰狞的笑，呵呵，很好！
臧言之刚感受到后脖颈的风，倒霉蛋的脸就被黑无常摁在了游戏机上。
“好惨哦～”
“弄给窝瞪泽！”
“说人话。”
“……”
灰崎祥吾不说话了。
淦！
为什么他天天打架，还是打不过死黑毛！
想到虹村那家伙自己也打不过，灰崎祥吾突然产生了奇怪的想法。
难道黑毛都比较厉害？
说服灰崎祥吾加入泽山对臧言之而言不是难事，因为他知道灰崎缺少什么。
“不觉得将奇迹的世代彻底打破，很有趣吗？”
……
这一年的全中联赛再一次激起了观众的兴奋。
本来已经是默认的帝光三连霸，随着白无常和灰崎祥吾相继加入泽山，变得扑朔迷离。
有人认为帝光的阵容更强，有人支持泽山，这部分人里以黑无常的支持者为主，英雄主义不管在哪里都是让人热血沸腾的，一己之力带领泽山连续两年拿下亚军，即使没有冠军，黑无常对于很多人来说，也已经是无冕之王。
和帝光相遇时，臧言之看着自己面前异色双瞳的人，惊呆了。
“你是小十的双胞胎兄弟吧！”
即使这就是赤司征十郎本人，臧言之也是不敢相信。
眼睛可以说是戴了美瞳，但那从内而外透露出的中二气息是闹哪般啊？
赤司征十郎傲慢的看着他，明明比臧言之矮，愣是看出了俯视的感觉！
“跪下，乞求我的原谅。”
“……”
臧言之：呵呵。
目含蔑视，赤司征十郎冷冰冰的说道，“我会让你知道违逆我的代价。”
臧言之恢复淡定，“你打不过我弟。”
赤司征十郎：“……”
我又不是说打架！
“没用的东西才会依靠别人。”
臧言之不反驳，“你说的对。”
黑无常也是我自己，靠他就是靠自己，没毛病。
赤司征十郎看着他那副油盐不进的厚脸皮，无话可说了。
从第一人格记忆里就该明白，对付他不能用说的，要直接用天帝之眼压垮他！
臧言之眼角余光将场上形式收尽眼底，这次相遇，他发现大家都变了很多，想要打败他的欲望特别强烈。
臧言之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事？
没有啊，他很无辜的。
灰崎祥吾看着他又开始装模作样，轻嗤声扭头不看。
黑子哲也从两队一进场就看着他，欲言又止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有找到机会。
因为一直担心青峰君的状态，黑子哲也没去泽山，上次黄濑凉太去泽山，也有黑子拜托的原因。
只可惜，臧言之不愿意说的没人能问出来。
为什么要不告而别呢？
就算是想要转校泽山，也不至于连告诉大家的时间都没有。
可他偏偏就是没有说一声，好像这里没有任何值得他留恋的，那些共同努力，共同训练，共同夺冠的队友，也好像不值得他在意。
他真的有把我（们）当朋友吗？
这才是青峰他们心里过不去的坎。
所以即使知道对方就在泽山，那么近的距离，他们也没想过去找他。
少年人的心，单纯，青涩，稚嫩，也很倔强。
【明明是他的错，为什么要我去找他？】
所以即使大家都不说，但在内心的最深处，他们希望臧言之主动来解释。
一天，一周，一月……直到全中联赛开始，他们都没有等到。
若不是两个学校都处于东京，是不是要到决赛他们才会再见？
看着完全蜕变的大家，臧言之笑了，这样才对啊，这样的奇迹世代被打败时才会更让大家震撼，他才能洗掉自己奇迹世代的标签，建立新的辉煌。
一场不留任何情面的，只有胜负心的比赛才是他想要的。
随着哨声响起，紫原敦抢到球。
球被传给青峰大辉。
青峰大辉看着面前的人，咧开嘴，不再是以前那样单纯傻气的笑容，而是充满了戾气，像是一头野兽紧紧盯着黑无常，“我可不是以前的我了。”
话音刚落，他像一头猎豹窜出，留下的残影还在原地，人却已经扣篮。
“2比0”
太快了！
从紫原敦抢到球，到青峰大辉持球，开场不过三秒，帝光得分了！
别说篮下防守的球员，就是黑无常自己也没有反应过来。
不只是速度，黑无常看向冲他挑衅的青峰大辉，“你觉醒野性了。”
青峰大辉挑眉，“没错，怎么，你也觉醒了？”
“没有。”
黑无常没觉醒野性，不止他，白无常也没有，他知道这个概念也是因为接触过篮球俱乐部的人。
这个世界的篮球没有上个世界网球那么杀伤力强大，但也不是正常篮球，它有两个奇幻的境界，野性和zone。
臧言之研究过很久，发现zone有点类似于天衣无缝之极限，不是内容类似，而是开启条件，都是天赋加热爱，缺一不可。
所以从一开始臧言之就放弃了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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