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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摄政王受vs软萌蛇王攻(20)首订求收,有大额粉包!


打卡楼

        翌日,皇甫博回来时看到的便几乎全是陌生的面孔,当然,他并没有注意到这点,也并不关心。

        他垂着眸,神情淡漠异常,行走时的步伐比往常小,不过看上去并没有太大的出入,却无人知道他每走一步,后面就痛得厉害。l

        也不算太痛,曾经遇刺,剑差点就插进了心口,流出的血都快将白衣染成红袍,他也没有觉得如何,可这次不一样。

        伤在那处,难以用言语来形容。

        他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却完全记不清细节,他只记得林楚楚在饭菜里下了药,想要跟他

        他自然不能让他得逞,所以就想离开,后来便没了记忆,什么也记不清了。

        但还是有模糊的记忆,昨晚他和一个男人他甚至求那个男人

        醒来时,人就躺在了客栈天子房。

        床上一片狼藉,床边却放了一身合适的华服,下楼问掌柜,掌柜却说记不清是谁定了这间房,只知道是个十分那俊美的年轻公子

        实在记不清那人的脸,他只能猜测是自己跑出将军府后碰上的,对方虽然对他做了这样的事情,但也算是救了他

        就是这样认知,让他更为气恼,不仅找不到人,也找不到理由去找人算账。

        不知不觉走到正厅,正好看到了迎面而来的林高鹏。

        “小博!”林高鹏眼中闪过一丝喜色,道:

        “你回来了,舅舅还以为你还在生气,昨夜是楚楚不对,她自小被娇养惯了,又从小就仰慕你,才会做出这样的糊涂事,你看在他一片真心上,不要跟她计较。

        舅舅已经罚她去别庄闭门思过了。”

        林高鹏这番话直接噎得皇甫博说不出话来,他身为男子,要是还要追究,1

        林高鹏算准了皇甫博的性子,二话不说直接将此事全部怪在自己的女儿身上,又仗着情分,让皇甫博将昨夜的事不了了之。

        皇甫博抿了抿唇,声音越发淡漠,”昨夜之事我不予以追究,此番前来是跟舅舅请辞的。”

        说完,不待对方说些什么,

        还有些细软放在院子里,再跟外祖父道别,即刻启程。

        昨夜之事林楚楚放荡孟浪,但其中未必没有他人的默许或者是指使,年幼时觉得外祖父,舅舅一家都是至亲的亲人,现在看来,亲人远不及名利。

        呵~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所谓至亲也不过如此。

        都是阴谋算计!

        然而,皇甫博却没想到他所谓的亲人比他想象中还要充满算计。

        马车行驶至半路,突然窜出一帮劫匪,手持长刀,将马车团团围住。

        “公子”马夫见状,面色苍白,身体抖如筛糠,颤巍巍地跟皇甫博求救。

        皇甫博还在想昨夜的荒唐事儿,没察觉到异常,听到马夫的声音才回过神来,往马车外一看,面色冷凝,眼中划过一丝戾气。,

        正愁有气没地儿撒,这群人正好撞上了

        “无事,你去马车里待着,他们是冲着我来的。

        皇甫博让马夫进马车里,自己则只是一一人走出马车,面对一帮凶神恶煞的劫匪,他浑然不惧,一袭白衣,英俊儒雅,像是误入此地的仙人。

        “兄弟们上,宰了这小子,然后马车里的东西都是我们的了!

        劫匪的目的不只是为财也是想杀人灭口。

        这些人是皇上派来的看来还是容不下他。

        他从始至终对皇位就没有丝毫兴趣,可某些人就是容不下他。

        昨夜的算计、憋屈在这一瞬达到了顶点,皇甫博狭长的凤眸中满是碎雪般的冰冷,眸色幽暗,透着嗜血的杀意,嘴角的弧也冰冷异常。

        真把他的退让当成了怯懦,都说柿子挑软的捏,他就这么像软柿子

        劫匪一拥而上,凶恶相向,而白衣男子却步履平稳,行动间衣摆如流云,划出优美的弧度。

        纤手握住一个人的脖颈,稍稍用力,那人便倒地不起,魂归西天。

        随后,他夺下另一人手中的刀,刀在他的手中宛如活物,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动作干净利落,叫嚣的声音越来越小,横在地上的尸体越来越多。

        不过须臾,方才拿着刀指着他的劫匪,横七竖八躺成了一个“死”字。

        血染红了地上的碧草,而皇甫博却一袭白衣,纤尘不染。

        他站在树下,头顶茂密的枝叶将阳光割裂成碎光,洒在他的身上,为其镀上--层淡淡的光晕,衬得其越发绝美。

        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上,手指细长白皙,骨节匀称,不染纤尘,可他还是蹙着眉头,拿出一块干净的白帕,一根一根擦拭自己的手指。

        马夫躲在马车里瑟瑟发抖,大气不敢出一声,听到外面好久没有动静,这才敢探出头来张望,看到皇甫博还活生生地站着,心落在肚子里,连滚带爬地走了出来。

        走出来才看清原貌,那些凶神恶煞的劫匪全部倒在血泊里,有的合着眼,有的瞪大眼珠子,死不瞑目。

        马夫不过是市井里随便雇来的,哪里见过这么大的阵仗,脚骤然一软,碰到劫匪时后悔不已,早知就不该贪图银子,赶这么远的车,现在心稍稍安定,这位公子身手如此’了得,应当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公子,可要继续赶路”马夫小声问道。

        “继续吧。”皇甫博将白帕随意扔下,风一吹刚好飞到了其中一具尸体上,盖在了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上。

        马车再次行驶,在山间小路里逐渐远去。

        无人马车身后还站着一位翩翩少年郎,同样是一袭白衣,皇甫博俊雅出尘,沈柠则风流倜傥。

        巧笑倩兮时,天地失色,仿佛钟灵毓秀皆在他的眉眼。

        似仙似妖,如梦如幻。

        马夫迅速赶路,皇甫博却微微蹙眉,睡了过去,始终没能看到长大后的沈柠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马车不大不小,但沈柠一上来,就显得暧昧旖旎,要知道,皇甫博衣袍下的身子可谓是红梅朵朵,与这身不染纤尘的白袍形成鲜明的对比,而这一切全是沈柠的杰作。

        沈柠埋首在皇甫博的脖间,趁对方昏睡之际,尽情汲取他身上的气息,微微阖眸,长睫扫在对方脖间细腻的肌肤,暧昧的氛围氤氲。

        不过在马车沈柠并没有做些什么,过分的事儿,搂着人在其唇上亲""了亲便作罢。

        “公子,昨夜是阿柠不好,阿柠弄疼了你,阿柠这就给你上药。”

        沈柠拿出备好的药膏,轻轻解开皇甫博的衣袍。

        衣衫尽褪,其中风貌才跃然于眼前,饶是:身为始作俑者的沈柠也被对方身上这一串串密密麻麻的鲜艳暧昧痕迹所惊。

        他舔了舔唇,眸中暗流涌动,喉结也忍不住微微滚动。

        突然想起,公子曾问过他,山里的花那朵最好看,他当时随意指了一朵,现在看来,最好看的花就在公子的身上,是他倾注自己的真情爱意,所种的花。

        上个位面,他为公爵大人纹了一朵蔷薇,这个位面又给公子种了这么多桃花,他竟不知他如此爱花。

        更爱的是,公子在他面前如花一般绽放。

        沈柠压下自己的性致,轻轻将人翻过身,底下垫着绒毯,确保皇甫博不会磕碰到,他这才将药膏涂抹在指腹上晕开,随后一点一:点涂抹于皇甫博身上青紫的地方。

        沁凉的药膏几乎涂抹了全身,皇甫博似乎毫无察觉,直到手指将药膏送入那处,才微不可查地蹙了蹙眉。

        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中的皇甫博仿佛又回到了昨夜,他中了药,被一看不清的年轻男子所救,带往了客栈。

        他竭力想拨开

        那层迷雾看清年轻男子的脸,可不管他怎么努力,也无法做到,梦中的他身体同样瘫软无力,别说想看清那人的脸了,就是想坐起身来都难。

        脸没看清,自己倒又经历了一遍昨夜之事。

        浅浅的吟哦在马车里漾开,马车外的车夫不知,睡梦中的皇甫博也不晓,只感觉又是火热又是清凉。

        很是奇特。

        殊不知,梦是梦,又非梦。

        伤口太深,手指没办法触碰到,只好换个东西来。

        沈柠侧躺在榻上,怀里拥着还在梦中沉沦的男子,身体力行地替他的公子上药。

        马车路过一段石子路,颠颠簸簸,沈柠根本无需大动作,就能将药上好。

        悠悠转醒时,马车停在了一处客栈门前,此时天色一黑,不易赶路,马儿也经不起不眠不休。

        皇甫博给了马夫一锭银子,让他自行安顿,顺道将马儿也喂饱,明日一早再启程。

        要了一间上房后,便迫不及待地想要沐浴一番,并非旅途困顿劳累,而是一-想到昨夜荒唐,便想沐浴,仿佛昨夜的荒唐。

        刚褪下衣物便察觉到不妥,自己的身上怎会有淡淡的药香

        早晨太过愤怒,皇甫博根本就没来得及上药,或者说,他压根就没打算上药,可身上却突然多了淡淡的药香。

        愣怔时,介乎少年与男人之间的清越嗓音突然响起。821573241

        “美人儿,你可是想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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