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皇权特许，先斩后奏
咸阳宫，御书房内。
虽然已经夜深，可始皇嬴政还在处理政务。
“陛下章邯将军求见。”一名内侍走了过来，轻声禀报道。
“让他进来吧。”始皇点头，继续看着手中奏折。
章邯刚来到始皇身边，便听其开口问道：“羽那边怎么样了？”
“回陛下，羽公子已经彻底掌控了罗网...”
始皇脸上浮现诧异之色，随后露出笑容：
“好小子，果然没让朕失望。”
始皇原本以为，嬴羽想要彻底掌控罗网，怎么也得需要十天半个月的时间。
可没想到仅仅只用了一天就彻底掌控了罗网。
章邯犹豫了一下，继续道：
“羽公子掌控罗网后，正式更名锦衣卫，并且任命了四位统领，分别是青龙、白虎、朱雀、玄武。”
“今日午时大统领青龙，在调查太仓丞杜信...”
“杜信？朕没记错的话，这个杜信应该是南阳侯杜赫的小儿子吧？锦衣卫调查他干什么？”
始皇面露疑惑的问题。
章邯摇头：“回陛下，具体为何还没有调查清楚，不过这杜信黄昏时称旧疾犯了，出了咸鱼城。”
“旧疾？早不犯病，晚不犯病，偏偏锦衣卫查他的时候就犯病了，看来这个杜信有问题啊。”
始皇敲着桌子，冷声道。
一旁的章邯也是点头，表示同意。
这时内侍又走了过来：“陛下，南阳侯杜赫求见。”
始皇闻言和章邯对视一眼，“看来事情不简单啊，让杜赫进来吧。”
片刻后内侍带着一个年近七旬的老者走了进来。
“臣南阳侯杜赫，拜见陛下。”
始皇挥手：“杜赫你深夜进宫来见朕，有何事？”
杜赫闻言直接跪伏在地，“陛下，老臣是来请罪的。”
“请罪？说说吧怎么回事？”
“哎...都怪老臣那不成器的逆子...”
“我那小儿子杜信嗜赌成性，在外面欠了很多赌债，到了还债的日子他拿不出钱来，又怕老臣责罚不敢跟家里说，于是...”
“于是我那逆子竟然擅自动用战死将士抚恤金，去...去还那赌债了。”
“什么？”章邯先是大惊，随后脸上露出怒色。
始皇站起，来到杜赫身前冷声道：“此事你不知情？”
“陛下，老臣也是今日黄昏时分才知道的。”
“黄昏时分知道的，为何现在才来禀报？”
始皇冷声质问。
“陛下，我那逆子虽然犯下了大逆不道之罪，可毕竟是老臣的骨肉，老臣在家中思虑良久，这才下定决心...”
“陛下，臣不敢奢求您能饶过我那逆子，只求陛下能准许老臣代那逆子受罪。”
章邯冷哼：“南阳侯，贪墨战死将士抚恤金，这是要灭三族的大罪。”
话中的意思很明显，不但他儿子要死，你南阳侯一家老小也跑不了。
杜赫闻言，身体一颤，以头触地：“求陛下开恩。”
始皇闻言，犹豫了片刻这才开口道：
“你杜赫也算是我大秦的功臣，灭三族就算了，但是你那儿子杜信必须死。”
“他若不死，朕如何跟那些为我大秦战死的将士们交代？”
杜赫闻言，脸色苍白，仍是不死心道：
“陛下，老臣一共有四个儿子，在灭六国之战中死了三个，如今就剩这一个了。”
“老臣恳求陛下，准许老臣代那逆子一死，求您给杜家留个后吧。”
始皇闻言顿时大怒：
“够了，朕没灭你三族已是开恩，休要多言。”
杜赫还要开口，却被匆匆而来的内侍打断：
“陛下，王离将军求见。”
始皇一愣，“今天朕的御书房还真是热闹，让他进来。”
话落，一身甲胄的王离匆忙走了进来：
“陛下，公子嬴羽带着一千锦衣卫出了咸阳城，居南城校尉禀报，好像是要去南阳拿人。”
“什么，谁给他的胆子敢擅自带兵出城？”
始皇闻言先是一愣，随后怒声道。
王离眨眨眼，看着始皇，很想说这不是您老人家亲自给的吗？
不过这话他也只敢在心中想想，始皇明显在气头上，他可不敢说出来。
“章邯，立刻带领影密卫前去支援。”
“诺！”
章邯领命，临走前出言提醒道：
“陛下无须太过担心，以公子的武艺，想来不会出什么大事。”
始皇闻言点头，随后冷眼看着杜赫：
“羽儿若是出了什么差池，朕屠尽你杜氏一族，给朕滚。”
此刻的南阳侯杜赫也傻眼了，他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种地步。
南阳是他的以前的封地，若公子嬴羽真要在南阳拿人，弄不好真的会起冲突。
万一这位大秦六公子真的有个三长两短，别说他们杜氏一族了，恐怕整个南阳都会跟着倒霉。
想到这里，他也顾不上为儿子求情了，连忙出了皇宫，准备回南阳。
......
嬴羽出了咸阳城，经过三天的急行军，终于来到了南阳地界。
随着嬴羽一声令下，大军停下休整。
玄武带着几个锦衣卫前去探查情况。
片刻后，来到嬴羽面前：
“公子，南阳距离此处已经不足五十里了。”
嬴羽点头，眼中寒芒毕露，翻身上马：“加速行军，目标南阳城。”
话音落下，嬴羽骑着赤兔马，如同一道火红色的闪电一般，一马当先而出。
身后锦衣卫，紧紧跟随。
只用了小半天的时间，便已经抵达南阳城下。
此时南阳城门紧闭，城上守军士卒个个严阵以待。
这时一个校尉模样的人出现在城墙之上，看着嬴羽等人眉头微皱，高声喊道：
“城下何为，为何带兵犯我杜氏重地？”
嬴羽闻言，顿时冷哼道：“杜氏好大的威风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我大秦南阳城，什么时候变成了你杜氏私地？”
青龙手持长刀，指着城墙上的校尉：
“锦衣卫办事，还不速开城门？”
城墙上校尉冷笑一声，不屑道：“可有陛下旨意？”
“皇权特许，先斩后奏，我锦衣卫拿人你们敢阻？”
“还不速速打开城门？”
校尉讥讽道：“什么皇权特许，告诉你们没有陛下旨意，你们擅自带兵前来就是意图谋反。”
“识趣的赶紧退走，不然别怪本将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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