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意外
此时空中的林海同时迎接三个不同方向不同手段的攻击。平头即将劈到头顶的血色光刀，已经对上林海眼光的赵先生的双目，同时快钻入林海耳中的卫老者的“平地一声雷”。
林海左手仍然轻托阿莹，右手掌心内力外吐，扑克牌被接二连三的弹起，空中组成一面方方正正的纸墙，挡住赵先生的目光。同时嘴对着卫老的方向，斥声到：“大呼小叫的瞎吵吵什么。”声音并不大。但听在卫老耳里，如遭雷击，胸口顿时憋闷，难受无比，控制不住的张嘴喷出一口血来。
林海正要采取应对付平头手段。突然间，托在手里的阿莹毫无征兆的动了。不知何时起手里出现一把匕首，一下子扎在林海的心口，随即迅速借力弹飞而去，落在卫老身旁。这一意外的变化把小熊等人惊得瞠目结舌，傻在了当场。
而此刻平头的血刀也到了，所有人都眼睁睁的看着刀光一斩而下将林海劈为两半。空中洒下一片血雨。菲菲吓得花容失色，刚要惊叫出声，嘴却被小熊一把捂住，同时眼睛亦被小熊一起捂住。
再看向空中，被劈成左、右两半的林海身子飘荡荡的落下，落到地面后居然还未倒下。而是左右互倚的勉强支撑在那里。但左、右的各半个身子好像没有对齐。
左眼睛对着右鼻子头，左半张在嘴对着右下巴。两半片身子中间明显一道竖向裂缝的往外呼呼的喷泉般冒血。模样恐怖至极。
终于成功了。代号“昙花一现”的伏招关键时刻发挥了至关作用。原来卫老的那句“昙花一现”就是动手的暗号。
阿莹上前，躬身向卫老失礼，“属下谍堂“昙花”，地狱级别。见过领队。”
“哈哈，不错，不错，埋伏任务完成得很不错。不愧是谍堂十八金花。了不起啊。”卫老由衷的赞道。
此时，平头也落到地上，抹了一把刀面。道：“此人当真是劲敌，如若没有姑娘的“昙花一现”，出其不意的反水一击。估计现在真不好说鹿死谁手。之前我那一刀估计此人会出手替你挡的。并可助姑娘以此正好和对方接近，便于下手。希望姑娘莫要见怪。”
“算了，算了，好在总算把对方除掉了。也算完成任务。不知铁虎和毒蛇怎样。”赵先生插话道。并欲上前查看罗磊的伤势。
大家正在庆幸的时候，一个谁都没想到的声音响起：“很好，很好。阿莹，你这个向导做的可真够好。把我往鬼门关里导。好一个昙花一现。”
众人光听声音不用看人就知道是谁。我靠，还没死呀？随后众人眼光皆朝声音发源地望去。
这才见林海本来被片成两半的身子正逐渐合拢来回搓擦对齐。中间刚刚还在哗哗喷泉似外冒的鲜血不但止住，而且还飞速回流身体。须臾之间，一个重新完好无损的身子重又出现在众人眼前。
鬼啊！鬼啊！这怎么可能？就算是天堂级高手的平头，看到这一幕也猛吓一跳。眼皮突突直蹦，瞳孔猛地一缩，惊骇已极的看着林海。包括卫老、小熊、菲菲等在内的所有众人同样嗖的倒吸一口冷气，两眼圆睁得如同灯泡一样，看鬼似地看着林海，嘴张得能吞下一个馒头。脸上极尽惊恐万状和难以置信之色。
“你们真的以为出动区区几个天堂、地狱、人间的小猫小狗就能把鄙人给灭了吗？你们简直太可笑了，太幼稚了，太无知了。同时也太过愚蠢。这个世上还有很多很多你们从来未见过，甚至从来未听说过的强大存在和神秘力量。那不是你们这种蝼蚁般的能力能理解的。你们真以为当初我对你们说的那句话“在我眼里，你们就是一个屁”是鄙人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言语吗？既然这样，我就给你们一个事实，让你们好好看一看，我是怎么荡平人间、踏碎地狱、拆掉天堂的。”
林海看到众人仍一副木头桩一样的站着。明显大脑陷入死机还未醒转状态。接着又道：“呵呵，这就吓傻了？我靠，我还以为多牛逼呢？就这德性还说自己是黑社会，哼哼？”
正说着话，地上桌面一动，发出砰的响声，一个身影窜出。原来正是刚才被一桌面拍趴下的毒蛇温顺来。此时已从桌下退缩回到起初位置。但毒蛇那曾经很迷人的英俊脸庞已是灰头灰脸，鼻青脸肿。
铁虎罗磊也捂着肋下哼哼唧唧的勉强站起，和众人站在一排。再看其人，脸部肿得跟猪头一样。红似猴**。
“你，你，你究竟是什么人？”平头菜刀斜举，一边示威警戒，同时口中色厉内荏的喝问道。
“想知道我是什么人？可以。不过得看你有没有资格。平脑袋，我来问问你，你有资格吗？答案很明显，你没有。不但你没有，你们的组织里也没有。另外，我告诉你的是，就算你有资格，我也不会告诉你。因为你不是我要告诉的人。其次，你也不用在我面前耍花样。在我面前，只要你是人类，就欺骗不了我。就象阿莹。你以为我不知你是无间道吗？那只是我想和自己赌一下，赌你会不会真的下手。结果是，我赌输了。你真的伤了我的心。虽然因为两国交兵各为其主我不会怪你。但我还是要狠狠的打你**两下。太过让我失望。亏了我给你那么长时间，居然最终还是没改变你的想法。算了，既然你一心一意的愿意为你的组织做事，我也不强求你。虽然，你的组织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屁。灭之对我来说更是易如反掌。但惹不到我我也懒得管这些。不过，死罪可饶活罪难免。今天你们几人可要有些损失喽。”
“慢着，先生有话好说，咱们可以……”卫老想缓解局势。但话未说完，林海已然出手。
脚尖一挑，那张被他震落地面的超大老板桌忽的一下子从地面立起。彷佛一面又高又宽的墙，铺天盖地的向平头和卫老等人迎面压去。其势迅如雷霆，重如崩山。看那架势，要是硬接的话，全身非得骨断筋折不可。
平头急对卫老喝道：“不能接，速退。”自己则嗖的一声跃起空中，运起全身功力，将手中菜刀舞至极限。又宽又厚又重的老板桌被平头一把菜刀劈得四分五裂，呈爆炸形状向四面八方乱飞碎木屑和碎木块。
突然，缤纷四飞的碎木块中，呼的飞出一截椅子腿。其势迅疾如雷，力重如山。待平头发现时已然迟了。椅子腿前端准确的撞在菜刀上，强大的撞力登时让平头的菜刀脱手而飞。直飞向平头背后十余米外的墙壁上。立时贯入大厅的墙壁，直没至柄。
椅子腿也由于碰撞后下坠，但后端正好点在平头右腿的环兔**上。平头腿一软，就要倒下，被后面的毒蛇温顺来疾伸手一把扶住。
刚要给平头解**。一只大手从正在纷飞的碎木屑中无声无息的伸出，一把掐住毒蛇的脖子，另一只手则没做任何停留的一顿噼里啪啦的大嘴巴子，扇在温顺来脸上。把个毒蛇抽的满眼金星。随手丢在地上，直似丢一堆垃圾一般。
平头不愧是天堂级高手，在林海扇毒蛇时，右掌从后疾拍自己被点**大腿，不但震开**道，还拍的右腿直朝林海左脸踢去。而且一拍之间，顺势从腿后方后隐蔽的一摸，手心中居然又是一把半尺长的菜刀。
“十字斩。”平头大吼声中，两道五尺长的血色刀光跟在飞腿后闪电般交叉斩向林海头部。
“靠，还他丫的装蒜。”林海嘴里骂道。左手顺着平头飞腿踢来的方向，以比平头腿速快三倍的速度，由下向上一拍，啪的一声，击在平头脚后踝上。
立时，嗖的飞起一物，空中撞上飞斩而来的交叉刀光，登时被绞得粉碎。刀光气势也为之一缓。原来是平头的一只皮鞋，被林海一掌激起，自动脱脚而飞。
被林海一掌击在脚后踝的平头，不但感到右脚又痛又麻，同时由于脚后传来的一股巨大掌力，不由自主的倒翻跟斗飞向空中。
但平头虽惊不乱，在身体飞起向后翻转的同时，左脚运功借助翻转疾势，突然抽冷子向林海下巴由下向上兜去。力道之猛，毫不怀疑要是被兜上，下巴必得飞出去不可。
“我靠，还装蒜。真他丫的能对付。”林海说着话。左手反方向从上向下一掌向平头脚面拍去。在拍到脚面的一触间，众人皆以为必定是硬碰硬，就看是你的脚硬，还是我的掌硬时。
谁知，林海瞬间变拍为贴，几乎就是蜻蜓点水般的贴在平头脚面上，轻柔至极。同时变掌为爪，掐住平头的脚踝随手往后一扔，将平头向身后甩去。由极动至极静，高起低落，快起慢落，重起轻落，动静起落转换之间，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错差。并且动作毫无半分生涩，舒展协调之极。
平头空中急忙团身、翻滚，空中转体，并想使“千斤坠”止住去势。哪知，林海这一扔力道奇大无比，平头竟停不住身。直被扔出五丈开外的墙壁上。幸亏平头身手高超，在撞即将要撞上墙壁的一瞬间，腰部陡的用力一挺。同时使出卸力诀，这才强行贴着墙壁滑下来。避免和墙壁两败俱伤。
落地后左脚又是一麻，原来被林海抓住脚踝时顺势掐点了大溪**。脚沾地面，未及解**，迎面呼的又迅猛飞来一物。平头急忙舞刀成风，护住身体。耳中传来嘁哩喀喳的声音。瞬间不明物体被斩成无数碎块。
待烟消云散后，平头注目一看，这个气啊。原来飞来之物不是别的。是被林海抓住脚踝向后扔时顺手卸下的自己的另一只皮鞋。
此番交手，说慢实快。从林海扇毒蛇耳光，到抽晕后扔掉，平头拍腿飞踢，林海顺势上拍、击飞皮鞋，平头刀碎皮鞋、翻跟斗、出腿兜脸，林海下拍改抓、扔人、卸鞋、扔鞋，平头被扔、卸力、站稳、舞刀再碎鞋。其实也不过兔起鹘落，电光火石之间而已。
但，结果却是，一眨眼间，平头成光脚板了。而且是想再穿鞋都不能。两只皮鞋都被自己的菜刀斩碎了。
平头光着脚，拿把刀，站在那，这个尴尬啊。又是栽面，又是憋气，更是犯憷。还打吗？自己保命的第二把刀都用上了，明显对方没怎么出力。一只手就把自己给办了。自己在对方手里似乎就是一个白菜。
我靠，这要传到堂里其他天级高手耳里，还不笑死。管他***，俗话说，光脚不怕穿鞋的。老子反正现在已经两脚光光了。还想那么多干嘛？今儿就今儿了，拼了吧。就算被对方拍扁了，也算为组织尽忠了。
想到这，心一横，舞个刀花，摆出个“开门送客”的姿势。硬着头皮就待要上前和林海再拼。这时，卫老及时出言制止了平头。“小谷，不要打了，不要打了。王先生，我们认输，能否坐下重新谈谈？”小谷一听，卫老，你真是我知己，可发话了。随后收刀。
林海扫了对方众人几眼，“还有什么好谈的，接着打吧，你们不是挺爱打吗？喜欢用拳头说话吗？接下来让我再修理你们一痛。这样，鼻青脸肿的回去也好汇报。然后再让更高的高人出头，我有的时间在这里等。记得下次多来几个什么天啊的，别来一个了。”
“王先生，你今天的目的不是要和我们分高低吧。刚才我们是有些不对。不过……”卫老一边承认己方错误，一边心中骂林海。靠你丫的蛋的，貌似可是你先出手抽我的，之后才是混战。但嘴上可不敢说出来。
卫老现在彻底看出，仅凭眼前的几人，想让对方就范，纯粹痴人说梦。盟里不再派高手来的话。结果只有一个————全军覆没。只能行缓兵之计，先拖着，能拖一分钟就拖一分钟。一切得由上头定夺。
就在此时，卫老者手机响了。卫老取出手机接听后只短短的一两秒钟，就面现喜色的道：“是，是。”跟着抬头对林海道：“王先生，您的条件公司全都答应，全都答应。公司领导要亲自过来，和您见面，当面向您道歉。能否请您稍等片刻？”
林海看了对方好一会儿，方才点了点头。转首平静的望着着阿莹道：“阿莹，现在不想说些什么吗？”
沉默了一会。阿莹默默摇了摇头，静静的看着林海。身子微微有些战栗。但在竭力控制。
林海靠上近前，众人心中顿时一紧，平头小谷手中菜刀又亮起血光。林海却并未理会，而是轻轻抓起阿莹的小手，将取自身上的匕首塞到阿莹手里。“漂亮的阿莹，我们总算是相识一场。记得吗？不久前的你主动给我做向导，我转身看了你一眼。那时我已经猜到你身份了。但我还是想赌一次。赌你不会杀我。结果……唉，幸好，我道性深。否则，今天岂不冤过窦娥哉？”
“对不起，先生。职责所在，不得已。”阿莹垂下首低低的答道。
“我知道，两军阵前，各为其主嘛。喂，你们几个也看够了吧？出来吧。”林海冲大柱后面的小熊等人道。
葛老等人陆陆续续的现出身形。脸上仍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林海。就像是在看外星人。
“你们不会这样看着我一直到天亮吧?既然不打了，怎么也得找个座坐下吧。”林海口中言道。
“那是，那是。快来人……”云上天大喊一声吩咐道。
很快，几个下属模样的员工将厅里破碎的、折断的桌椅迅速清理干净。重新换上一套崭新的桌椅。并送上茶水。
林海也不客气，一**坐下。端起茶杯，仰脖一口喝下去。也不管烫不烫，有没有毒。放下茶杯后看到众人还在犹豫不决，不知是坐还是站的样子，很感无奈。指了指椅子，道：
“坐呀，傻站着干什么。我又没拦着不让你们坐下。阿莹，还愿不愿继续坐在我身旁，我可是很怀念刚才赌厅里那很短的时光的哦。”
众人看到林海好像并不介意之前发生的两军对战的一幕，稍感安心。阿莹不安的扭捏了一下，偷偷地瞥了卫老一眼，卫老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意，靠，比哭还难看。对阿莹道：“王先生让你去坐你就过去坐吧，相信以王先生的身份不会伤害你的。”
“靠，我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狠毒吗？阿莹捅了我胸口一刀，我都没放在心上。平脑袋把我一劈两半我也没杀他，不就是摘了他两只鞋吗？至于其他人，也就是让那个蛇一样的家伙磕了一个酸鼻拉汤。傻大个那一脚还不是我踹的。卫老头吐血那是声音反震咎由自取。姓赵的更是毫无伤害。倒是我，刚才流那么多血可是有目共睹。这要是上庭的话，单从录像上看，肯定法官向着我。坐吧坐吧。”林海真真假假的插科打诨道。
大家心情被林海的话一逗，顿时感觉大是放松。随也纷纷落座。阿莹也磨磨蹭蹭的扭到林海身旁，被林海一把拉住坐下。
此时，众人再次观看林海，均感到此人似乎根本不是什么狂妄残忍之人。很容易接近。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何在他身上发生的一切如此神秘，如此令人难以理解？
阿莹坐在林海身旁，低首不语，纤细娇柔的葱白手指，有些不安的捻柔着衣角。忽然手被林海握住，耳中亦传来对方声音。
“阿莹，怎么不说话呢？不是告诉你了，刚才的事我没放在心上吗？”
“王先生，”阿莹抬头注视着林海，又瞥了对面的众人一眼后犹犹豫豫的道：“其实，我、我心里是有个疑问，只是、怕说出来您不会告诉我。”
“呵呵，阿莹，这一堆人里面，就属咱两认识最早，时间也最长。虽然一共加在一起也没有一两个小时。但相对他们来说，还是能够称得上是老相识。你不要有顾虑，心里有什么就问吧。”
“那好，先生。”阿莹似乎鼓足了勇气，开口道：“我也是不明白，刚才你的身体明明分成两半，哦，不好意思。我也不知怎样形容。反正就是那个意思，先生你懂得的。可之后是怎么回事？怎会会重新合拢，象肢体重生一样呢？难道你身上具备一种重生的超能吗？实在是把我惊呆了，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阿莹的问话博得了在场众人的一致鼓掌，不过是在心中鼓掌。好！问得好！问得太好了！可问到点子上了。道出了大家个个心中最关心的关键话题。不过，看刚才那意思，这么机密的问题对方会说出来吗？怪不得阿莹问话时犹犹豫豫的。这可是人家的秘密呀。
林海看到阿莹的一幅充满不解又好奇，还鼓足勇气，同时还有些担心的样子。不禁轻松的笑出声来。
“呵呵，我当什么大事呢。原来为这个。本来呢。是不应当着这几人的面说出来。不过嘛，既然我们这么娇媚迷人的阿莹都亲口问了。怎么也不能让美女扫面子吧。所以我决定告诉你。”
靠，整个一花痴。大家一听林海的话，均是心中同时升起同一个想法。别人问，就是没资格，有资格也不告诉你。同样问题换做美女，还美其名曰，不能让美女扫面子。什么人嘛。分明就一色狼，花心大罗卜。众人心中对林海一痛鄙视。
林海不理会众人眼中明显的眼神。继续道：“阿莹，如果要是把真正原因详详细细的全都讲出来。可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恐怕得有个一两小时才行。而且此时也不是最佳场合、最佳时机。不过有一天我会详细道明的。今天呢，我只是给你透漏一点点吧。至于如何理解就是你们自己的事了。好吗？”语气温柔，话声轻言轻语，直似对自己恋人口吻一样。把个众人听得心里这个气啊。恨不得纷纷换做女儿身，替代阿莹。
菲菲听得也是心中恨恨的。撅着个小嘴。这里美女又不止阿莹一个，人家也不比阿莹差嘛。还陪你玩几把牌呢。咋不见对自己这么好捏。转而又一想，似乎一直没机会和对方更多亲密。哎，乱七八糟的，想哪去了，这样咋对得起小熊？想着想着，偷偷地瞄了小熊一眼。发觉此时小熊注意力全在林海身上，这才放心。
岂止是小熊，在场众人一听说到关键环节了，个个耳朵竖起，立马目不转睛的盯住林海。那种全神贯注的样子似乎生怕漏了一个字。
接下来林海抬手空中一抓，顿时散落地面的纸牌如百鸟归巢般的纷纷被林海吸入掌心。林海摊开手掌，问道：“阿莹，你看我手心这是什么？”
“扑克牌呀。”阿莹娇声回道，而且脸上还一副纳闷的表情。
“你确定？再仔细看看，别看错了。”林海有些哄孩子似地说道。
搞得阿莹有些信心动摇了，又将粉首向林海掌心贴近一些。本来就够近的，再向近前贴，头部都快接触纸牌了。这分明就是扑克牌嘛。可，听林海这语气……阿莹犹豫的抬头看看对面的自己人，似乎有些求援。却发现此时大家也都在看她，眼中都是肯定鼓励之色。那个意思分明是，别听林海咋呼，这就是扑克牌。没错。
阿莹再此低头紧盯着林海手心，终于坚定的说道：“我确定，是扑克牌。”
“哦，很好。阿莹。你再仔细看看。”林海故作高深的说道。
阿莹再次眨眨眼，仔细一看，吓了一跳。哪里是什么扑克牌。分明是一截木头。还很可能是撞飞平头小谷菜刀的那截木头。
对面的众人也吃了一惊。这可是众目睽睽之下，林海连个手指头勾勾的动作也没做。可不能说人家作弊或出手彩吧。但明明在众人眼里是纸牌的怎么变成木头的，好像这两者之间根本不存在时间过度一样。非常自然，和谐。这是咋做到的？众人在吃惊之余更是想到同一件事。
林海未理会众人的反应，只是口中言道。“阿莹，你要记住一点。你眼里看到的纸牌未必是就这个纸牌。你眼中看到的事务和景象也未必一定就是真实的。”
“很多人都会说到一句话，眼睛是心灵的一扇窗户。是的，这句话本身没有错。但这句话本身还含带有另一个隐身的含义。眼睛既是心灵的一扇窗户，也仅仅是心灵的一扇窗户，但不是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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