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戏不要太足
“我方很想合作成功，如果默契度够高，效果够，以后有业务，咱们也可以长期合作。”
“那是我们的理想目标啊，我们会努力的。”木泽泽不卑不亢地回答。
张成语看到对方的助理不参与洽谈，他也不方便多话，只任由木泽峻和胡经理聊起项目细节。
石助理拿了一个文件夹给木泽峻，他翻阅着对方刚给的资料，眉头轻轻一皱：“主要的问题还是技术保障和衔接？”
“对，这个前期已经吃过大亏了，技术保障必须跟上。我们要的不只是人员，而是把安保工作全面做好。”
木泽峻继续翻看着材料：“他们其他的服务还算好？”
“服务的话，抛开监控这一块，还行。”
“那你们不继续续约？在合同中强势要求一下咱们的条件？”木泽峻提着自己的看法。
“不行，那样，他们以为非他们不可，更不会重视提高和完善监控了。”
“大厦方面什么态度？”
“他们同意，可以提供方便，让入驻的新安保公司更新或提升设备等。”胡经理回答。
张成语奇怪了：“大厦方面他们没有安过监控吗？”
胡经理看着张成语：“已经严重老化了，这一批监控，多数是安保公司重新安的，但是还是出现了资料数据保存不全，或者关键时段没有录像的情况，很误事。”
木泽峻若有所思着：“不是所有设备都要更新，对吧？”
“是，但得保证监控资料完整齐全，不只是有几个保安站在那里就行。”
木泽峻笑了笑：“当然，这是最起码的。你们，和他们公司的领导层，沟通过吗？”
“沟通过，没有统一意见，所以，才想走重新招标的路子，也要给他们点颜色和压力。”
张成语和许梓怡对视了一下眼神，怎么感觉这次招标，就像是演戏一样？这戏都很足啊。
和文启公司洽谈完，这个胡经理还特别热情，还邀请他们在公司内参观了一番，中午热情安排了午餐，他们只好一起留下来，吃完才回公司。
在回公司的路上，三个人展开了热烈的讨论。
许梓怡提着自己的意见：“我怎么觉得有点像，怎么说？怎么感觉有点像做游戏呢？但是神秘度又少了，感觉结局已经知道了，总是有些遗憾。”
张成语不这么看：“越是看似简单的，实施起来越是复杂。”
“对。”木泽峻补充着：“你以为这么简单的事，他愿意花这个费用来请我们？肯定是两家谈不拢，或者还有更大更深的矛盾，他们没有明说。”
“那怎么办啊？那咱们怎么做？最主要的是，咱们一旦把招标公告发出去，就具有了法律效力，几天之内走一个什么程序，这都是定好的，都不能超期的。”许梓怡还是有点小着急了。
“咱们也都明白呢，文启公司主要是给对方一点下马威，给他点教训，并不是真想换掉他。因为整个大厦内的设备并不是所有的都不好，你们听出来了吗？”
张成语在木泽峻的提醒下，也想起了什么：“对啊，吃饭的时候，听那个陪餐的孟主任说，有几次关键时刻没有提供好服务，这也是主要的矛盾点。”
“嗯，也可能是重要地点，发生了什么状况？监控录像这一块没有帮上忙。”木泽峻进一步分析着。
木泽峻这么一说，许梓怡的脑洞也开启了：“喂，是不是这样？他们这边发生过大的案子？凶杀案啥的？”说得她自己都害怕了。
木泽峻嘴角一抿：“你就会吓唬自己。不过，确实要了解一下他们的主要矛盾，你们都不知道吗？特别是喜欢八卦的人？”
“我才不八卦呢，不过，我真不知道。”许梓怡很自觉地承认了自己八卦，有点不好意思。
“没听说过。”张成语和许梓怡一样，也表示不知道。
“那，咱们要好好打听一下了，你们两个人想办法或者通过你们的关系”
一说“关系”俩字，许梓怡立刻把这个球踢给木泽峻：“哎，木总，要论关系，谁比你和付晨晨的关系好啊？她还上赶着追你呢，你就不利用一下？”
张成语立刻拍手称赞：“对啊，放在眼前的关系，不用，咱傻了呀？”
木泽峻没有说话，脸还是拉长了些。许梓怡今天是怎么了？从表演专业毕业回来了？简直是戏精上身了，木泽峻有点不屑地在鼻子里哼了一声，不想真与她计较。
但是许梓怡不想放弃，不会见好就收，还是很兴奋地跟他做工作：“你看人家，要家世有家世，要外貌有外貌，要人品有人品。唉，你都醉成那样了，人家还那么关心你。”
“嗯，这个不假，她还要替你辞退我们呢。”张成语和许梓怡一唱一和的。
“是，特别是我，差点就做不成你助理了。”许梓怡忍着笑。
木泽峻不满地斜了一眼许梓怡，意思是让许梓怡赶紧住口。
但许梓怡说到兴头上，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真的真的，我分析过了啊，最有希望的、最有把握的就是你去出马。你一出马，那必须马到成功，是不是啊？张助理？”
张成语这时已经看出了木泽峻不高兴，只好敷衍着：“啊，这个，也有点，有可能是吧？”
“咦？刚才的热乎劲儿呢？张助理，你不也是支持这个观点吗？木总，你平常总是教育我们，是吧，为了公司的事要有大局意识，公心为上。”
张成语又不好明着让许梓怡住嘴，只好干着急。
“你看吧，到了关键时刻，你自己又不往前冲了，你让我们怎么跟你学呢？”许梓怡软硬兼施着。
木泽峻满眼挑战的眼神：“这种激将法对我有用吗？”
许梓怡嘟着嘴：“那，没用就没用呗，反正话得说出来，痛快。”
许梓怡是痛快了，车子里又陷入了沉默，沉默中散发了几分尴尬的气氛，连她自己都在几秒后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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