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25章
孔慧云所传播出去的歌曲，在小圈子里一定范围流传。
s市市中心大厦第三十层，门口复古感十足的挂着老电影的牌子:张宗元导演工作室。
也就是要小演员的那个导演开的工作室。
前台小妹兼职运营，管理工作室在微博上的账号，每天就是负责搜罗最新的新闻和有趣的资料。
她大学主修的是医学，所以特别关注医学圈子里的事。
她点开病友群里一段治愈抑郁症的歌曲。
这段歌曲没有视频只有一段mp3，音质有点杂乱，似乎是重新被人录下来听的。
一段女童声独唱的声音从音响里缓缓传了出来。
张宗元导演这时穿着工装从门口走进来，用指纹打了一下卡。
尽管他是老板，老板才应该遵守规矩。
不过他最近很烦，电影主人公小时候的演员一直定不下来，圈内的小童星都不适合，所以要从未发倔的小孩中寻找演员。
小演员演技可以略微差一点，但是唱歌务必是最好的，因为人设是从小唱歌天赋高，但是后来放弃了继续唱歌，最终成年之后，重拾音乐梦想这回事。
看了百来张儿童唱歌视频，耳朵都快听得起茧子了。
“老板。”前台小妹看到老板立刻将音乐关了。
张宗元耳朵一动，立刻指着电脑:“刚才你在放什么？再放一遍！”
儿童音乐又缓缓响起。
这次张宗元耳朵并没有被折磨，反而眼睛一亮，挤开了前台小妹，亲自将这首音乐发到自己账号里。
“立刻帮我查到这首歌是谁唱的！”张宗元严肃的说:“今天上午我就要看到结果。”
前台小妹看着任务严峻，立刻紧张了起来:“我立刻就去查。”
反正是群里里流传出来的，只要多问几个人就能找到元头吧？前台小妹不确定的想。
…
乔小鱼一直睡到第二天十点钟起床，吃完早饭，妈妈把剧本指给乔小鱼看:“这是一位叫张宗元导演的最新作品，你要在里面饰演一位主角的小时候的模样。有兴趣吗？”
妈妈将一大堆文字放到乔小鱼面前，让她看。
如果经纪人在这里都快疯了，哪有这么说话，然后说一大堆文字给小孩的，这才是一个七岁的小孩啊！
然而两个都没有相处经验的人，觉得这一幕并没有有任何问题。
乔小鱼坐在高脚凳上，双脚悬空，拖着腮帮子问:“我想多陪陪妈妈。”
乔念真目光软了软:“反正就是去试镜，你也不一定能试上，我们就是去玩玩，这确实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乔念真认真思考，没有让乔小鱼急着拒绝，而是说:“如果事件不通过，你就跟我一起去音乐室，我这几天有一首歌要录。”
“好吧，不过妈妈，我只会唱歌，拍杂志，不会演戏，我估计通过的概率也不大，妈妈你会对我失望吗？”乔小鱼真的有些担心，这超出了她的擅长范围。
让她唱个跳舞她还行，但是让她去演戏，确实有点为难人了。
一般她都不需要演戏，遇到什么事直接打过去就行了，一路推平到终点。
乔念真犹豫的伸出手，掐一下她的脸蛋:“你是我的骄傲，不管能不能面试上，都无法改变这一条。”
乔小鱼听完后更忧愁了，妈妈对她也太信任了吧？
她要是面试不上期不是给妈妈丢脸？
不行，她还要找个老师上上课。
试镜的时间就定在第二天上午。
乔小鱼在经纪人的陪同下，到了市中心大厦，在门口，就遇到许多同来面试的小朋友。
乔小鱼就一眼看到，站在其中穿着粉色裙子的云雨薇。
云雨薇挑衅地冲着她笑了一下，然后走过来说:“我之前演过三部电视剧，不知道你之前演过电视剧还是电影？”
云雨薇看着乔小鱼的穿着，全是大牌，她自从跟爸爸在一起之后，身上的大牌痕就没有换了，穿的都是以前的衣服。
嫉妒。
乔小鱼平视着云雨薇，平静的问:“可是今天是来面试电影的耶，你好像没有演电影的经验，会不会不通过呀？”
云雨薇起的一个:“你咒我！”
乔小鱼耸肩膀:“实话实说而已，我也没有演电影的经验呀。”
云雨薇盯着乔小鱼两秒，愤怒的转身离开，专心看剧本去了，她一定要在演技上超过乔小鱼！
选择现场也是开着直播的，也是宣传提前造势的一种方式，这里围观的人大多数不认识乔小鱼，反而对云雨薇有几分印象。
“这女孩儿有点嚣张，是谁家的孩子？”
“这个人叫乔小鱼，前一段综艺想火起来的小孩，但是我不觉得嚣张，明明是云雨薇先跑过去找打的。”
“这是电影的，如果从演技出发，我不觉得女主能够演好电影，没什么希望，我还是更看好云雨薇，演过几部电视剧，是有些底子的。”
“云雨薇的胜面比较大。”
弹幕开始猜测起来，到底谁能够被导演选中。
这些人走到了这里，基本上就是最后一轮，没被选中就没他们的份了。
选角导演拿着ipad出来念:“下一位，乔小鱼。”
乔小鱼看到念的自己名，立刻站起来顺着门进去。
里面是一间会议室，一个四方的长桌两旁坐满了人，但是面前放了名牌的，只有导演副导演，制片人，选择导演，编剧和投资人。
乔小鱼站在最前方，从他们自我介绍:“大家好。”
她看一下导演张宗元，他双手环胸，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在心理学上，这个姿势多为拒绝的意思。
她顿了顿，继续说:“各位叔叔阿姨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她有点想快点结束面试了。
副导演咳嗽一声:“你的履历是空白，之前学过表演吗？”
乔小鱼摇头。
辅导员看起来有些遗憾，毕竟这孩子长得太好看了，跟角色的符合度很高。
只是可惜，张宗元导演心里有了人选，这些孩子都白来了。
前后五分钟，乔小鱼就从大门里出去。
云雨薇面试有经验，一看这时间就知道乔小鱼被淘汰了，顿时信心百倍的擦着乔小鱼的肩膀进门。
云雨薇进去后，同样做了个自我介绍，随后抽取一个片段开始演哭泣。
这段哭泣的戏份，是剧本里的主角得知要放弃梦想时，一种极其复杂的感情。
云雨薇刚开始哭，张宗元就突然笑出了声。
云雨薇哭腔被打断，一时之间连接不起来的情绪，要哭不哭的尴尬演完了全部。
副导演:“哭的不错，很有发展潜力，只不过跟剧本的预设不太相似，咱们下次有空再合作。”
副导演看向了张宗元，以前他不会在面试的时候突然笑出了声，这次肯定是有什么大喜事！
张宗元笑着说:“这个小演员有消息了！我知道她是谁了！面试到此为止。”
他本来就说过已经有人选了，但奈何副导演投资人还是坚持要塞人进来，他能来看两眼已经是给面子了，到他这个位置，做到这份上已经是会做人了。
云雨薇听到这话，鼓起了勇气大声问:“张导演，我有哪里做的不好吗？”
张宗元看向这个小有名气的演员:“叔叔给你道歉，刚才我确实不应该笑，但这个角色早已经定了人选，这样吧，下次再有角色，一定会先联系你。”
云雨薇憋着一股气，她自认为能超过乔小鱼当上这个小演员，但是奈何不知道谁已经空降到了剧组，成了导演指定的演员。
她很生气，又感到一些耻辱，刚才自己还放话，现在沦为了和乔小鱼一样的待遇，同样是被请出去。
不过转念一下，她没选上，乔小鱼同样没吃上这块蛋糕，这次也算打了个平手，想到这里她又开心起来。
张宗元导演说下次有机会首先和她合作呢。
云雨薇尚且不知，这和‘下次一定’是一个概念的词。
副导演看到张宗元结束了面试，还是没忍住好奇心问:“你定下的小演员到底是谁？首先我当然相信你的眼光，但咱们合作这么久，你也没必要瞒着我，过不久咱们都是要见面的。”
副导演实在好奇，到底什么资质的演员才符合张宗元的要求？
今天来面试的人，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这些都不符合要求呢。
张宗元笑了笑，神秘的说:“你知道乔念真吗？”
“知道啊，前段时间还参加了一个亲子综艺，上了好几回热搜。”副导演疑惑，小演员跟乔念真是什么关系？
张宗元:“我选中的孩子，就是乔念真的闺女，名字叫乔小鱼，你回头联系一下精进，叫她过来面试……不，直接签合同！”
他要选择的演员必须唱歌，就是那天恰好听到乔小鱼唱的歌，歌声空灵美好，听了一遍后仿佛能使人忘忧。
这种极具感染力的天赋，是符合小演员的人设，而不是随随便便唱两句就闭着眼夸，那一点也不符合实际，别说说服观众，连他自己都没办法说服。
而乔小鱼的视频，他找到后，反复观看几片，确定是真唱，而且是现场无修音真唱！
当初他们只顾着从演艺世家找小演员，却没想起来从歌唱里找人，真是失误。
面对一脸兴奋的张宗元，副导演傻眼了:“不是啊，你刚才是不是没看小演员的名单？”
什么意思？
副导演一看张宗元这样子就笑了，从一堆纸里抽出了一张纸，放到他面前:“刚才倒数第二个进来面试的，就是乔念真的亲闺女，乔小鱼啊，你还直接打发人家，叫人家走呢！”
张宗元一双眼睛瞪得老大都快吐出来了。
副导演看张宗元愕然的样子，一阵爽快，让你啥事儿都瞒着，现在傻眼了吧:“估计现在人走楼下，你要追还来得及。”
张宗元立刻起身，昂首阔步越走越快，乘着电梯就飞快的下楼。
副导演看着架势就确认了，这小演员非乔小鱼莫属，铁定跑不了了。
随即点开了乔小鱼唱歌的视频，慢慢品味，说真的，这歌唱的还真有两把刷子，难怪将极难搞的张宗元都给说服了。
副导演:“投资人，我觉得这电影咱还可以再追追投资啊！”有搞头啊！
乔小鱼小小的一个人，站在前台，等着经纪人开车到大厦门口。
这时，身后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她警觉的回眸，看到导演急匆匆的冲了出来。
“导演？”乔小鱼问。
导演眼睛一扫，看到小小矮个乔小鱼站在门口，顿时松了一口气，觉得乔小鱼真像个天使。
“你叫乔小鱼？”
嗯呢。
“我们刚刚见过面，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张宗元，你可以叫我张叔叔。”张宗元蹲下来，平视着她:“这个角色定下来，就是你，待会让你经纪人一起来签合同吧。”
乔小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左右看了看说:“可是不是已经拒绝我了吗？”她刚才还想着怎么跟妈妈解释呢。
张宗元心里咯噔一下，老牛一样的脸露出一点微笑:“我们衡量过了，还是你最适合这个角色，除了你谁都演不了，你愿意饰演这个角色吗？”
这时经纪人把车停在门口，按了两下喇叭没看见乔小鱼出，冒着违章的危险跑进来，正看见导演蹲在乔小鱼面前。
经纪人:“？？？”就这开个车的功夫，乔小鱼好像又把导演给拿下了？
此时云雨薇坐客梯下来，刚走到大厅，迎面就看见导演牵着乔小鱼的手，脸色十分和善，甚至称得上慈眉善目。
云雨薇:“！”这是刚才那个凶的要死的导演吗？！为什么他对乔小鱼笑的那么温柔？！
云雨薇脑子一热就冲得上去:“导演？这个角色是给了乔小鱼吗？”
导演一看是刚才的小演员，立刻:“这件事还在商量。”
云雨薇心火怒放，这还商量啥，脸都笑成花了，让她年纪小看不出来吗！
云雨薇目送着三个人进了电梯，眼都嫉妒红了。
选角直播弹幕还没关，但是他们看到乔小鱼和云雨薇都被送出了面试办公室，纷纷惋惜。
“哎，好像两个孩子都没入选，这算是云雨薇和乔小鱼打平了吧？”
“那还挺可惜，两个孩子都长得挺好看。”
“云雨薇比乔小鱼挺久的时间长三分钟，我觉得还是云雨薇更胜一筹！”
弹幕里的人这样说，突然又看见电梯门开，导演牵着一个小娃娃的手出来。
大家:“！！！”不是拒绝了吗，怎么又重新开始了！
直到导演牵着乔小鱼，带着经纪人重新进了办公室，弹幕又重新流动起来。
“这么看，乔小鱼才算赢了，这可是导演亲自牵着小孩进办公室。”
“别说，一老一少刚才的画面还挺温馨，我估计角色就是给乔小鱼，说实话形象还是很贴合的。”
“小演员的人设是会唱歌，乔小鱼是天后的女儿，角色确实很贴合，比云雨薇合适多了。”
“这下云雨薇的粉丝不会跳出来嚷嚷了吧？！一天到晚就你们屁事多！”
“骂的好，我忍他们很久了！我就从没看见乔小鱼的粉丝嚷嚷过！”
看直播的人很多一部分是对电影关注的人，他们对乔小鱼并不了解，但是不妨碍他们跑去关注乔小鱼，毕竟乔小鱼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人了。
乔小鱼的粉丝瞬间从三百万涨到了三百二十万，也是一个小小的进步。
乔小鱼回去的路上，收到了来自刁秋巧的短信，提醒她记得去参加时尚盛典。
既然要去，那肯定要准备礼服，一个失败的造型，可能要被吐槽了好多年。
况且她现在和导演签约，也有维持自身形象的条款。
经纪人:“这件事我先记下来，让念真跟你一起去挑选定制礼服。”
乔小鱼:“好哦。”
拍戏的时间也定下了，也就是这周六开工，距离开拍第三期综艺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时间都还来得及。
因为她是小说主角小时候，戏份也不多。
开工第三天，才有她的戏份。
经纪人:“本片的主人公是由影帝饰演的，影帝你知道，就是获了很多奖的人，脾气可能有点暴躁，回头他要是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去跟他理论，你别憋在心里知道吗？”
乔小鱼哈的一声:“我会憋在心里吗？”
经纪人安慰:“憋在心里不好，叔叔替你出头。”
乔小鱼听他这么一说对影帝有些好奇，难不成这个影帝是特别抗揍，以至于自己都打不过他，所以受了委屈都要憋在心里？
这么说还得找空跟他比划两下。
经纪人以为乔小鱼听进去了，微笑了起来，乔小鱼可比乔念真好太多了，多才多艺又省心，他的下半辈子又可以有事做了。
到了片场，导演拿着剧本亲自跟乔小鱼讲戏:“待会儿第一场戏，你就要唱歌这是歌词，还有曲谱，经纪人说你会识谱，你先看一看，待会儿就要将这首歌唱好。”
乔小鱼蹲在旁边使劲点头:“好哦。”
然后眼睛一撇，看到了一直站在导演身旁的男人，这个男人的好高，大概有一米八七，五官野性十足，双眼聚拢着锐利的光，举手抬足带着贵公子的范儿，像是大家族培养出来的人。
影帝霍星洲眼睛往下看，就看到粉团子蹲在地上，一脸跃跃欲试的看着自己。
霍星洲:？
这就是那个走后门进来的小演员？
听说唱歌很好听，那能有多好听？
影帝伸手捏了捏鼻梁骨，长久的熬夜让他眼袋有些发青，太阳穴发紧。
小演员的这场戏，他要亲自看，如果演技和唱歌的不合格，他是不会答应走后门进来的，就算是导演亲戚也不行。
导演一看霍星洲这样的，就知道他不相信乔小鱼的实力，他也不多做解释，笑呵呵的说:“那咱就开始吧？”
他那天被副导演看了笑话，心里很不爽，今天能看看影帝表演变脸，也挺好的。
乔小鱼把台词背下来，走到了搭建好的教室里。
这是一件音乐教室，台下坐着十几位同学，穿统一的校服，坐在教室的四周，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不同的乐器，他们仿佛是一个乐队的。
乔小鱼走上了中间位置，面前是话筒，她闭眼之后，进入了角色，念出台词:“老师，我想再试一次。”
扮演同学的演员起哄:“你刚才都唱跑调，肯定不行，还不如让别人来！老师，让她下来吧！”
老师面色犹豫:“大家再给她一分钟时间吧，这次如果不行，咱们就要换人了。”
乔小鱼脸上立刻露出感激的笑容:“我这次准备充足，一定可以！”
紧接着她闭上了双眼，双手放在腹部，闭上眼睛开始唱歌。
这一段很重要，基本上是整个电影的基础，因为有足够的唱歌天赋，所以当天赋被毁，梦想破碎，之后的人才算足够的令人动容。
导演并没有选择后期随便加个音乐，而是从演员开始就选择最好的唱歌。
目前为止，乔小鱼表演没有什么问题，影帝的眉头渐渐松开，当然以他的眼光来看乔小鱼表演只算是中规中矩，算不得特别出彩。
紧接着，他看见乔小鱼开始唱歌，一首由专人写词作曲的歌曲，渐渐从她的声音里流淌出来。
霍星洲听后神色微微一顿。
他想起了自己的家庭。
歌声还在耳边，他想起了自己小时候，之所以接这个剧本，也是因为主人公的人设和他成长的轨迹极其相似，有许多的共鸣之处，他一看到剧本，完全被人设带来的情感所共鸣。
主人公父母从小就离异，他跟着母亲独自生活，母亲工作很辛苦，他一面良心受到这种母爱辛苦的酸楚，一面有面临天赋和赚钱的选择。
道德和对母亲的爱让他选择出去赚钱，但是对唱歌的热爱让他觉得，如果放弃了这条路，他这辈子都跟死了没有区别。
最终他还是选择赚钱养家。
一曲歌曲结束，霍星洲眼角湿，他不自觉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回神之后有些惊讶。
他竟然被刚才的一首歌曲带入了过往的回忆当中，这对演戏精湛的他来说，实在是一次星期的体验。
霍星洲再看周围的人，大家眼角都是湿湿的，仿佛想起了过往的一些悲伤的经历。
整个拍摄场地都演绎着一股悲伤的氛围。
乔小鱼唱完之后，没听到导演喊咔，又继续把歌唱了一遍。
导演笑眯眯的摸着下巴，透过摄影机看着乔小鱼的，这个脸雪白可爱，在摄影机里是恰如其分的招人喜欢。
这张脸适合大银幕，不管是什么镜头，估计都能招架得住。
原本以为能达到他预期的八分要求，就差不多了，没想到乔小鱼给了他一个惊喜，竟然来了一个十分的效果！
这种催泪的氛围，可比后期靠音乐堆积起来的真情实感多！
导演拿着喇叭大喊:“卡！”
众人回神，然后面面相觑。
乔小鱼从台子上跳下来问:“导演我刚才拍的怎么样？需要再来一遍吗？”
大家听完之后连忙摆手:“这可别唱，先听一遍就行，再听一遍就真的催心伤肝了。”
这唱功太了得，直接就将人干哭了，这是不是有点逆天了？大家心里默默的想着，却把乔小鱼的重要性往上抬了抬。
霍星洲也沉默了片刻，拿了一瓶水递给乔小鱼，微笑着:“唱得不错。我下一部片子主题曲，想跟你约一首歌。”
导演一看立刻挥手赶人:“去去去，啥也合同没有就空手套白狼，可真有你！”
潇洒肆意的霍星洲摸了摸鼻子，蹲下来在乔小鱼面前:“哎，哥哥刚才哥哥确实对你不看好，但是你唱的太棒了，哥哥给你道歉。”
唱第一遍，他给弄哭了，那是第二遍，他已经拿手机摄影，将歌曲录了下来，发到朋友圈了。
这么优秀的人，应该让其他人都看一看，现在那些口水歌都是什么玩意儿，还不如一个小孩唱的好。
“妈妈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原谅你了哦，哥哥以后不可以再随便这么看人了。”乔小鱼一本正经的看着他，就算长得帅，也不可以。
海洋里长得奇形怪状的鱼多了去了，但其实越丑的，越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本领，随便看遍别人，是容易招揍的。
霍星洲虚心听教:“你好乖哦，我听你的。”
不知道为什么，霍星洲看着孩子越看越喜欢，甚至还觉得乔小鱼的五官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特别是一本正经小古板的样子，总觉得怪熟悉。
霍星洲越看越喜欢，回头就把乔小鱼过往的综艺视频都点赞一遍。
看到乔小鱼曾经还被诬陷，顿时火冒三丈，查清了元头后，发现风怜晴早已经退圈，无处可发泄，于是转发了乔小鱼的微博。
霍星洲:这是我妹妹，请大家多多关照！
他长得帅，演技好，坐拥八千万粉丝，老公老婆粉丝从国内排到国外。
如此大的动静，早就将他们炸了出来。
“老公的妹妹就是我的亲人，从今天起乔小鱼就是我的小姑子了！”
“这声小姑子我先喊为敬！大家都不要跟我抢！”
“这种娃怎么这么可爱，不会是影帝的亲妹妹吧？影帝不是只有一个哥哥吗？不会是女儿吧！”
“好可爱的崽崽呀，最近在录萌娃综艺？我先去看了！”
这些人全都冲到了乔小鱼的账号下，开始小姑子女儿的一阵乱喊。
她原本三百二十万的粉丝，瞬间突破了六百万，实现了翻倍。
＃乔小鱼霍星洲女儿＃这个词条还莫名上了热搜。
不明真相的人还以为霍星洲生女儿了，点进去一看，啼笑皆非，看综艺又瞬间被乔小鱼圈粉，成了一位萌崽妈妈。
张宗元工作室的潜在小妹兼运营，看到了这条流量，瞬间就开始蹭自家小演员的流量。
将电影的热度又送上了一波。
随后，她的列表里有人给她发了一个对话:“小樱桃，上次你发给我的音频，我在给病人看病当中，用作了背景音乐，病人的发病率和焦虑程度果然下降了。”
这位小前台兼运营，正事病友群里的小樱桃，她并不是有病，那是潜伏进去给人打正能量，每当有人散发正能量，她就开始劝别人。
“大师兄，这首歌真有这么神奇？病友群给我推荐，我听了只是感觉有些舒服。”
大师兄:“是，说来也奇怪，换做其他的音乐都不行，我甚至找人翻唱了这首歌，唱出来却没有这种效果，只有她亲口唱出来的才有用。”
“啊？”小樱桃傻眼了:“这他么有点牛逼了吧？”
“是，我打算将音乐和为了抑郁症作为我毕业论文的专题，但是还需要更多的音乐和样本，你能帮我联系到这位小艺术家吗？”
大师兄是医科大学心理学专业的博士，从事相关领域研究快五年了，之前去国外一流大学交流了三年，回来之后就专攻抑郁症方向。
如果这项心理精神疾病能够被攻克，每年即将挽救上百万人的性命。
小樱桃凝重起来:“我试着帮你联系！”
她立刻回到了病友群:“大家听我说，孔慧云发的这首歌确实有作用，我听了以后连续好几晚都睡得特别香，大家一定要听，睡以前放在耳边。”
病友:“哈哈，你和孔慧云组团来忽悠人了吗？”
“真的假的？效果这么好？我吃上千块的药都没治好，听个歌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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